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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书文，你(nǐ )别被(bèi )人利用了都不知(zhī )道，如果你当了替罪(zuì )羊，可没人会同情你。张(zhāng )秀娥说完了，就似笑(xiào )非笑(xiào )的看着冯书文。

此时(shí )钱掌柜的也不喊(hǎn )张秀(xiù )娥秀娥姑娘了，称呼(hū )也跟着亲近了不少。

这灵(líng )位吓不到那些当(dāng )主子(zǐ )的，但是张秀娥(é )觉得(dé )，用这灵位吓唬(hǔ )一下(xià )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hòu )的下(xià )人，却是没问题(tí )的。

不过她自己不能(néng )来找(zhǎo )张秀娥麻烦，那(nà )和张(zhāng )秀娥有仇的冯书文却(què )是可以的，就算是之(zhī )后出(chū )了什么事情闹出(chū )来，那她也可以来个(gè )一问(wèn )三不知。

不只是(shì )冯书(shū )文，聂家的很多人在(zài )外面(miàn )都是很霸道的。

而且(qiě )退一步说，这牌(pái )位对(duì )于她来说本就无(wú )所谓(wèi )，就算是真的人被人(rén )放倒(dǎo )的，那也没啥影(yǐng )响。

她刚刚会纠结，也不(bú )是因为这牌位本(běn )身，而是觉得这事儿奇奇(qí )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