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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yòu )问他，道：你现(xiàn )在可以说啦，到(dào )底来这里(lǐ )干什么呀？这么(me )一大早，你该不会昨天晚(wǎn )上就在这里睡的(de )吧？

时间(jiān )还早，酒店里住(zhù )客不多，她精神(shén )不好，垂(chuí )着头靠在电梯里(lǐ )，几乎只(zhī )是靠意志力支撑(chēng )着自己在电梯门(mén )打开的那(nà )一刻抬头，看见(jiàn )到达餐厅(tīng )之后，这才艰难(nán )起身，循着熟悉(xī )的路线往(wǎng )餐厅走去。

景厘(lí )却没有看他，也(yě )没有再看(kàn )自己手中的记录(lù )本，而是(shì )双目放空地平视(shì )前方，不知在看(kàn )什么，也(yě )不知在想什么。

霍祁然沉(chén )默着，很久之后(hòu )，才终于轻声开(kāi )口道：可(kě )是喜欢了，就是(shì )喜欢了。要去哪(nǎ )里论值不(bú )值得？

霍祁然在(zài )她面前站(zhàn )定，缓缓点了点(diǎn )头，嗯。就是声(shēng )音有点难(nán )听像我小时候刚(gāng )开声那段时间。

你还闹是(shì )不是？景厘呛了(le )一下，随(suí )后道，你不说就(jiù )算了，权当我没(méi )问过，好(hǎo )了吧？

霍祁然又(yòu )静默了片(piàn )刻，才(cái )道：没关(guān )系，我可以给她(tā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