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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站(zhàn )在卫(wèi )生间里，任由霍靳西(xī )帮她(tā )脱掉身上的衣服，再(zài )缓缓(huǎn )将她放入水中。

容恒(héng )当然(rán )知道她要问什么，纵(zòng )使心(xīn )里满是担忧，他还是(shì )不得(dé )不开口道：我(wǒ )让他们安排(pái )了认尸程序，如果你想去(qù )，可以去看看(kàn )

霍靳西和慕(mù )浅对视了一眼(yǎn )，只是道：你们(men )过来吧。

听见这一声(shēng )，慕(mù )浅先是一愣，眼泪忽(hū )然就(jiù )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lái )。

好(hǎo )些年没经历过这样强(qiáng )度的(de )办案了。老吴一面揉(róu )着腰(yāo )，一面道，这短短几(jǐ )个小(xiǎo )时，做的事快赶上从(cóng )前两(liǎng )三天的量了！

他清楚地知(zhī )道陆与川和慕(mù )浅之间发生(shēng )了什么，他知(zhī )道陆与川做(zuò )了什么，也知(zhī )道慕浅回应(yīng )了什(shí )么，所以(yǐ )那天晚上，他才(cái )会气得直(zhí )接去找人为(wéi )警方(fāng )的突发行动负责，而(ér )不是(shì )第一时间赶去现场安(ān )抚慕(mù )浅。

很久之后，霍靳(jìn )西才(cái )又听到她喑哑的声音(yīn )：都(dōu )结束了，是不是？

我(wǒ )在回(huí )桐城的路上。陆沅坐在殡(bìn )仪馆的车子里(lǐ )，看着天边(biān )的最后一丝光(guāng )亮，道，连(lián )夜赶路的话，明天早上就(jiù )能回到桐城了(le )。

熄火之后(hòu )，几(jǐ )名警员下(xià )车来，一起(qǐ )走向(xiàng )大堂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