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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明致说话的时候，还不忘记瞪了张秀娥一眼。

聂夫人这个时候是笃定了，这账簿不是张秀娥算的。

此时她已经继续说道：老爷，这人笨点没什么关系，可是小小年纪就知道这样偷奸耍滑，怕是不妥！

而且这上面的字不小，一页上(shàng )面(miàn )也(yě )没(méi )多(duō )少(shǎo )东(dōng )西(xī )，张(zhāng )秀(xiù )娥(é )可(kě )不(bú )是(shì )一(yī )会(huì )儿(ér )功(gōng )夫(fū )就(jiù )算清楚了这一页？

张秀娥想了想，随口说了一句：不过就是有点小聪明。

也不知道聂远乔有没有看出来张秀娥的古怪，总之，聂远乔在感慨了这一句之后，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

张秀娥的脸上带起了一丝尴尬的笑容，然后继续笑着说(shuō )道(dào )：你(nǐ )就(jiù )先(xiān )收(shōu )下(xià )吧(ba )，等(děng )我(wǒ )以(yǐ )后(hòu )有(yǒu )了(le )好(hǎo )东(dōng )西(xī )再(zài )补(bǔ )给(gěi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