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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年纪大了，上下楼都有些艰难，先前上楼就是沈宴(yàn )州搀扶着上来的。她听到这话，拍着他的手叹气：你是个孝顺孩子，眼光也好，没随(suí )你爸爸，唉，瞧他把你妈妈宠得像什么样子？年过半百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应该不会，如果在公司，景明会知道的，可他看着像是不知情。

他好奇她都有什么心愿。一直以来，她很少对他敞(chǎng )开心扉，更别说有什么诉求。如今，主动说起心愿清单，他乐意看到，也乐意与她一(yī )起完成。想着，他也有些激动了，笑着伸手催促：在哪里？快点给我看看。

她知道他不想说，也不问，可总想聊点什么，转移注意力来掩盖身体的痛感。于是，不自觉换了个更煞风景的问题：你爱(ài )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沈宴州看她沉默不语，大概猜出她还没想好，笑着问：还(hái )需要时间考虑？

姜晚醒不来，手上动作不减，继续脱他的衣服，白衬衫解开两个扣子，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她咽着口水，张嘴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