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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先生。电话(huà )那头的人语气急(jí )促，我看(kàn )见叶小姐了(le )——

只是(shì )她醒(xǐng )来的时候，原本(běn )陪在她身(shēn )边的叶瑾帆已经不见(jiàn )了。

叶惜循着他的声(shēng )音，一步(bù )步上前，终于走到露(lù )台入(rù )口时，才听清楚(chǔ )他的最后(hòu )一句话——

叶惜紧盯(dīng )着他(tā )，分明已经难过(guò )到极致，仿佛(fó )下一刻就会晕过(guò )去，偏偏叶瑾帆仍旧(jiù )捧着她的(de )脸，如同闲话家常一(yī )般，絮絮(xù )追问：告诉(sù )我，他是(shì )什么(me )样子的？乖不乖(guāi )，闹不闹(nào )？有没有让你很辛苦(kǔ )？

她(tā )早已经哭得泪眼(yǎn )模糊，那(nà )张格外苍白瘦削的脸(liǎn )上一(yī )丝血色也没有，从前那个(gè )娇软清甜叶惜，在她(tā )身上(shàng )，已然连半分影(yǐng )子都再看(kàn )不到(dào )。

慕浅点了点头(tóu )，并且将(jiāng )杯子倒过来(lái )以示诚意(yì )，一(yī )滴不剩。

慕浅知(zhī )道这一天(tiān )早晚会来，只是没有(yǒu )想到(dào )，这一天来的时(shí )候，他们(men )中间还会夹着一个叶(yè )惜。

会这么做的人，一定不是(shì )叶瑾帆。霍靳西回答(dá )道。

直至耳畔忽然传(chuán )来一阵若(ruò )有似无的声音，很轻(qīng )，她(tā )却还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