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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潇潇身体突然僵住，错愕的站起身来，一回头，就对上肖战冷漠的眼神。

挂断电话，肖战再次看向手中的照片，照片里，顾潇潇只有十八岁，她巧笑倩兮。

顾(gù )潇(xiāo )潇(xiāo )现(xiàn )在(zài )一(yī )闭(bì )上(shàng )眼(yǎn )睛(jīng )，满(mǎn )脑(nǎo )子(zǐ )想(xiǎng )的(de )都(dōu )是(shì )昨(zuó )晚(wǎn )她(tā )和肖战恩爱的画面，以及肖战最后脱口而出的话。

老大的付出，肖战的爱，这样沉重的东西放在两个天平上，她能力有限，做不到两全，也不想再做了。

这一世，她偷了属于顾潇潇的生活，顾潇潇的生活过的太美好，以至于她已经忘了(le )，她(tā )是(shì )程(chéng )一(yī )，一(yī )个(gè )杀(shā )人(rén )如(rú )麻(má )的(de )刽(guì )子(zǐ )手(shǒu )。

听(tīng )了(le )这(zhè )话(huà )，蒋少勋倒是有些诧异，他以为，他够懂肖战，没想到，他居然理解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