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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shēn )望津随(suí )后看向她，又道：那你(nǐ )觉得我应该在哪里？

她一(yī )动不动，唯(wéi )有眼眶，悄(qiāo )无声息又一(yī )次红了起来(lái )。

可是再没(méi )有必要，他(tā )还是又一次(cì )出现在(zài )这里(lǐ )。

直到(dào )一周以后，他回到家中(zhōng )，她依旧如常(cháng )坐在钢琴前(qián )，言笑晏晏(yàn )地教着邻居(jū )的小男孩弹(dàn )钢琴。

他这(zhè )小半辈子，好像什么都(dōu )干过，可是(shì )几时为(wéi )了女人买过(guò )水果，还要(yào )仔细清洗干净，切放整齐(qí )——还是这(zhè )样一个折磨(mó )他神经的女(nǚ )人。

她这样(yàng )的反应，申(shēn )望津原本应(yīng )该感到欣慰(wèi )或者高(gāo )兴。

熟悉的(de )触感，熟悉(xī )的温度，她(tā )却比从前还要(yào )呆滞几分，丝毫不懂得(dé )拒绝，或是(shì )回应。

意识(shí )到这一点，申望津不由(yóu )得静立许久(jiǔ )，只是(shì )看着(zhe )呆若木(mù )鸡的庄依波(bō )。

庄依波原(yuán )本垂着眼，在他长久停留(liú )的手指温度(dù )下，她似乎(hū )是安心的，又是好奇的(de )，终于忍不(bú )住抬起头来(lái )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