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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问题，申(shēn )望津手中的笔(bǐ )明显顿了顿，随后他(tā )才抬眸看向沈(shěn )瑞(ruì )文，道：怎么？

佣(yòng )人(rén )也不敢再多(duō )说(shuō )什么，悄无声息地(dì )又(yòu )退了出去。

沈(shěn )先生早。她轻轻应了(le )一句，随后也(yě )在(zài )餐桌旁边坐了下来(lái )。

早在她来到(dào )这(zhè )个房子的第一天，她(tā )就知道这一天(tiān )早(zǎo )晚会来，她一早就(jiù )做完了所有的(de )心(xīn )理建设，而今，不(bú )过(guò )是终于等到了(le )另一只靴子落地，虽(suī )然痛苦，却也(yě )如(rú )释重负。

其实到最(zuì )后她也没听进(jìn )去(qù )多少，只是在佣人(rén )聊(liáo )起一个远房亲(qīn )戚家各种啼笑皆非的(de )闹剧时，她还(hái )是(shì )很配合地笑了起来(lái )。

庄依波话还(hái )没(méi )有说完，脸上已经挨(āi )了重重一巴掌(zhǎng )，打得她头都歪了歪(wāi )，脖子仿佛也(yě )拧(nǐng )到了一般，一时之(zhī )间(jiān )僵在那里，没(méi )办法再动。

沈瑞文想(xiǎng )着两个人之间(jiān )的(de )状态，忍不住又在(zài )心底叹息了一(yī )声(shē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