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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砚(yàn )看着一点也不像说笑(xiào )，阖了阖眼，半笑不笑(xiào )：啊，不行吗？

孟行(háng )悠盯着手机屏幕出神(shén )，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gǎn )涌上心头，但她不敢(gǎn )随(suí )便相信。

现在吃了他(tā )一顿就要回请他一次(cì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你在哪吃？我来(lái )找(zhǎo )你，发个地址过来。

说是作检讨，言礼在(zài )上(shàng )面站了快三分钟，没(méi )说一句跟早恋相关的(de )事儿，全部都在扯别的(de )，台下的学生听得云(yún )里雾里，学校领导的(de )脸(liǎn )色也是越来越难看，最后教导主任忍不住(zhù )，在旁边提醒：你赶紧(jǐn )说重点，别耽误大家(jiā )时(shí )间。

他这些年一直觉(jiào )得凡事要是一眼望到(dào )头(tóu )是死局，就不用开始(shǐ )，却不知世界上还有(yǒu )比一腔热忱扑了一场空(kōng )更无力的事情。

迟砚(yàn )站在两个人后面，听见(jiàn )孟行悠说这句话，眉(méi )头不受控拧了一下。

其(qí )实仔细想想, 她已经说(shuō )过很多次自己的态度(dù )。

开始还是走，后来怕(pà )来不及，近乎是跑，跑(pǎo )出教学楼，孟行悠听(tīng )见后面有人叫她，回(huí )头(tóu )一看是季朝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