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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那道歉有(yǒu )什么(me )用？不如去自首(shǒu )。顾(gù )倾尔(ěr )说，如果没有，那你(nǐ )的道(dào )歉就更没有用了，我(wǒ )连听(tīng )都没必要听。

傅城予(yǔ )依旧(jiù )看着(zhe )顾倾尔，缓缓开(kāi )口道(dào )：我可以做自己觉得(dé )对的(de )事情(qíng )，是吗？

而另一边，期末考试也快到了，顾倾(qīng )尔除(chú )了平常上课和给程皓(hào )嘉辅导功课，其他时(shí )候大(dà )部分(fèn )时间都待在图书馆，几乎(hū )是不到熄灯不回寝室(shì )。

程(chéng )皓嘉对于能和自己喜(xǐ )欢的(de )老师(shī )一起同桌吃饭很(hěn )开心(xīn )，程曦平常工作繁忙(máng )，却(què )还是(shì )很关心儿子的生(shēng )活学(xué )习，因此全程都跟顾(gù )倾尔(ěr )聊着(zhe )程皓嘉。

程曦和程皓(hào )嘉父子还站在电梯门(mén )口，都怔(zhēng )怔地看着这个方向，明显还没有回过神来(lái )。

程(chéng )曦察(chá )觉得分明，有些诧异(yì )地看(kàn )向她，道：小顾老师(shī )，你(nǐ )没事吧？

那就算是我(wǒ )认知(zhī )有问(wèn )题吧。他低低开(kāi )口道(dào )，是我愿意一直上当(dāng )，是(shì )我不(bú )愿意抽离，是我不想(xiǎng )醒。

他最近做的事好(hǎo )像挺(tǐng )重要(yào )的，昨天晚上跟先生(shēng )在书房里商量到凌晨(chén )，今(jīn )天早(zǎo )上六点多就飞过去了(le )。阿姨说，这么多年(nián )，我(wǒ )都没(méi )见过他这么认真紧张(zhāng )的状(zhuàng )态，那些事我也不懂(dǒng )，只(zhī )希望过了这段时间，他能(néng )好好(hǎo )休息放松一阵吧(ba )。

我(wǒ )看你脸色不太好。程(chéng )曦说(shuō )，如(rú )果不舒服的话一定要(yào )开口。

他一边说着，一边(biān )拉过(guò )她的手来，将手中那(nà )杯还温热的牛奶放进(jìn )了她(tā )手心(xī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