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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日(rì )，庄依(yī )波虽然(rán )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shì )要早起(qǐ )去培训班上课。

她(tā )看见庄(zhuāng )依波和(hé )学生以及学生家长(zhǎng )一路走(zǒu )出来，她看见庄依(yī )波放松(sōng )地跟学生家长(zhǎng )说说笑笑，再跟学(xué )生说再见，直到只剩自己(jǐ )一个时(shí )，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de )，并且(qiě )是出自(zì )真心的笑。

庄依波(bō )却似乎(hū )再不愿(yuàn )意回答了，化完了(le )妆，收(shōu )拾好自(zì )己的东西就走出了(le )卧室。

餐厅里(lǐ )，坐在窗边的那个(gè )女人好(hǎo )似在发(fā )光，可是这份光芒(máng )，却在(zài )看见他(tā )的一瞬间，就尽数(shù )消弭了。

再一(yī )看昔日高高(gāo )在上的(de )申氏大厦，竟颇有几分人(rén )去楼空(kōng )的凄凉景象。

沈瑞文似乎(hū )迟疑了(le )片刻，才道：申先生不在(zài )桐城。

庄依波(bō )原本端着碗坐在餐(cān )桌旁边(biān )，看到(dào )这条新闻之后，她(tā )猛地丢(diū )开碗来(lái )，跑回卧室拿到自(zì )己的手(shǒu )机，脸(liǎn )色发白地拨通了千(qiān )星的电(diàn )话。

庄(zhuāng )依波看看表，还差(chà )半个小时，的(de )确没到时间(jiān )。

两个(gè )人打趣完，庄依波才又看(kàn )向霍靳(jìn )北，微微一笑，好久不见(jiàn )。

文员(yuán )、秘书(shū )、朝九晚五的普通(tōng )白领随(suí )便做什(shí )么都好，换种方式(shì )生活。庄依波(bō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