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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shǒu )术还在进(jìn )行中。霍柏年低低回答道(dào )，我不放心，所(suǒ )以请了(le )院长过来，想随时(shí )知道进展。

容恒(héng )见状，大抵猜到他们要对(duì )慕浅说什么，便(biàn )缓步走(zǒu )上前去。

自始至终(zhōng )，霍柏年没有问(wèn )过她关(guān )于程曼殊的(de )任何事(shì )情，仿佛此时此(cǐ )刻，他(tā )唯一关心的(de )，只有(yǒu )躺在病床(chuáng )上的霍(huò )靳西。

陆沅一时不(bú )知道该(gāi )说什么，只是连(lián )忙伸出手来，不断(duàn )地为她拭去眼泪(lèi )。

她张(zhāng )着嘴，却发不出声(shēng )音，只有眼泪，反复刷(shuā )过雪白苍凉的面容(róng )。

容恒蓦地一怔(zhēng )，抬眸(móu )看了她一眼之后，终于还是又取了(le )一支烟(yān )出来，递给慕浅。

慕浅一直站在门(mén )外，隔(gé )着巨大的落(luò )地玻璃(lí )窗，面无表情地(dì )看着里(lǐ )面的一切。

慕浅蓦(mò )地伸出手(shǒu )来，拿(ná )过那份(fèn )病历，翻开(kāi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