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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wǒ )再去问(wèn )问，不然做记(jì )录不方便——咦，容队？

等(děng )到陆沅(yuán )放好行(háng )李下楼(lóu )来时，容恒喝(hē )另一个警员已(yǐ )经坐在沙发里(lǐ )，一面(miàn )等待一面低声(shēng )交谈，整理着(zhe )记录本。

嗯，不好。陆沅说(shuō )，因为(wéi )她和我爸爸感(gǎn )情不好，自然(rán )也不会喜欢我(wǒ )。

问过(guò )了。容恒身边(biān )的警员道，她(tā )承认了和程慧(huì )茹有矛盾，但(dàn )是她说(shuō )都是很多年前(qián )的事了。

看了(le )一眼车上的中(zhōng )控屏，容恒才(cái )意识到(dào )，竟然已经快(kuài )要凌晨一点了(le )。

他还记得，他曾经(jīng )就她相当一个(gè )透明人的念头(tóu )狠狠地讽刺过(guò )她——

容恒终(zhōng )于整理(lǐ )好工具箱，缓(huǎn )缓站起身来，眼睫却仍旧低(dī )垂。

属(shǔ )于爸爸的时代(dài )已经过去了，可是你们的人(rén )生还很长。陆(lù )与川说(shuō )，我不能，拿(ná )我女儿们的未(wèi )来去赌。

容恒(héng )眼神蓦(mò )地一黯(àn )，却没(méi )有说什么，只(zhī )是缓缓让开了(le )进门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