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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色的眼眸带着(zhe )一丝满(mǎn )足的笑意，在他生命(mìng )耗尽之(zhī )时，能再护她一次，值了。

听她这样说，陈美和(hé )艾美丽(lì )诧异了一瞬，蒋少勋(xūn )眼神复(fù )杂的看(kàn )了顾潇潇一眼(yǎn )，视线(xiàn )最后落(luò )在肖战身上。

望着他(tā )铁青的(de )脸，顾潇潇声(shēng )音沙哑(yǎ )，拉住(zhù )他的手臂，就(jiù )像飘荡(dàng )在海面(miàn )上的人，终于抓到了(le )救生的(de )浮木一样。

这起案件(jiàn )，已经(jīng )不能当做正常案件来(lái )对待了(le )。

现在最主要的是洗(xǐ )清老大(dà )的嫌疑，虽然未必能(néng )抓到老(lǎo )大，但她不想老大背(bèi )着虚有(yǒu )的罪名(míng )。

没有人比她(tā )更清楚(chǔ )老大现(xiàn )在能活下去的(de )几率有(yǒu )多弱。

他想知道，于(yú )她来说(shuō )，他究(jiū )竟算什么？她又了解(jiě )他多少(shǎo )？